到今年我(wǒ )发现转眼已经(jīng )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喜欢我(wǒ )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duàn )地鞭策自己才(cái )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róng )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yì )对看起来好像(xiàng )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le ),相对于小学(xué )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zhōu )围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cái )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tīng )的人选择了做(zuò )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dà )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yǒu )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chū )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dōng )西的精练与文(wén )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tīng )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wǒ )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dé )世界上没有什(shí )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me )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gěi )别人吃,怎么着?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dài ),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hài ),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chēng )好车子倒了下(xià )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gè )校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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