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xiǎo )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shí )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kāi )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长时间(jiān )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zhī )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rén )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一(yī )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dōu )行,动力要(yào )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jiàn )一部灰色的(de )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yī )惜别,从此(cǐ )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sù )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zhè )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rén )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de )吼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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