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yòu )道:沅沅怎么样了?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mèng )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我是(shì )想说我原本,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情(qíng )绪之中。陆沅缓缓道,可是一转脸,我就可以看到你。
慕浅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看(kàn )他,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bú )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你有你的做事(shì )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沅沅做(zuò )的事,我去做。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shuō )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yīn )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zhī )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guǒ )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yǐ )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shuí )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gè )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bà )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与川会在这(zhè )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zài )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lái )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quán )的地方这条真理。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yǐ ),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陆沅看(kàn )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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