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jiāo )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mò )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xìng )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尤其是从(cóng )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tā )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yǒu )。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qián )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shì )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shì )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yǐ )。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nián )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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