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间(jiān )了,你自己坐车回去(qù ),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méi )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de )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de ),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lā )开门喊了一声:唯一(yī )?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仲兴闻言,怔了(le )片刻之后才道:道什(shí )么歉呢?你说的那些(xiē )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两个人去(qù )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shàng )来,一进门,便已经(jīng )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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