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对我而言,景(jǐng )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wéi )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wéi )很在意。
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zhǐ )甲。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lái ),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wēi )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wēn )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yī )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彦庭(tíng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xià )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不用了,没(méi )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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