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wǒ )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máng )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rán )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zhòng )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kàng )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lǎo )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shāng )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shēng )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kàn )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zhuī )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guàn )军车。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biāo )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duì )。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dào )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sì )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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