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想象(xiàng )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拔到(dào )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置。并且(qiě )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xìng )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liǎng )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了,况且(qiě )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fú )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xī )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de )文艺圈,说(shuō )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xī )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xiē )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líng )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ér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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