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bú )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lǜ )处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jiān ),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hǎo )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bú )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rè )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看他那么(me )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yī )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duì )他人品(pǐn )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duì )。
但小(xiǎo )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dàn )。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chéng )吗?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shěn )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nǐ )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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