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men )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xià )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其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gè )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zhī )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yǐ )后她还是会(huì )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lì )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此事后来引(yǐn )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bàn )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méi )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shī )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shàng )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zhī )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yī )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lǎo )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dōu )没有,连路(lù )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shí )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dào )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guàn )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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