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lí )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lái )——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le )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le )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是(shì )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qǐ )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liáo )的——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xiàn )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xiàng )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nián ),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xiē )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dǎ )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dìng )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bà )爸。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jǐng )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tí )吗?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jìn )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lái ),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jǐng )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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