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chū )头来,道:容隽,你(nǐ )醒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我没有时(shí )间。乔唯一说,我还(hái )要上课呢。
所以,关(guān )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gǎn )到压力,那我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yā )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de )影响降到最低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yě )被打扫出来了,乔仲(zhòng )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zhēn )的不开心。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校,然(rán )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zhǎo )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zhù )几天,又怕到时候容(róng )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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