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guān )了,过关了。景(jǐng )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lí ),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chū )了先前在小旅馆(guǎn )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wài ),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小(xiǎo )厘景彦庭低低喊(hǎn )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shēn )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yòng )来这里住,我没(méi )想到你会找到我(wǒ ),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xīn )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yàn )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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