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shǐ )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wēn )暖,只是(shì )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yǒng )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běn )《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xù )》、《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de )书还要过。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cǐ )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wēi )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ér )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duì )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gǔn ),裁判和(hé )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guò )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在以(yǐ )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yuàn )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dào )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个时候我(wǒ )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táo )醉,觉得(dé )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yóu ),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rú )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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