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bǎi )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de )大部分时间,以及每(měi )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shēn ),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hái )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shì )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shǎn )过一个想法——这丫(yā )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ěr )根发热地咬牙道:谁(shuí )是你老婆!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jǐn )圈住她的腰,又吻上(shàng )了她的唇。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能怨了是吗?
没过(guò )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yī )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dào )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wéi )真的过于暧昧,要是(shì )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zhì )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zhè )么乖,是不是可以奖(jiǎng )励一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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