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yì )不大。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qù )买两瓶啤酒吧。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tōng )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huò )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mā ),我也听过不少我把(bǎ )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dōu )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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