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shuō )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de ),想找个外国(guó )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
然后和几个朋友(yǒu )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zhōng )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pái )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shēng )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wéi )这车花了他所(suǒ )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hé )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ruò )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hé )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所以我就觉得(dé )这不像是一个(gè )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ā )。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ér )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wǎng )边上挤,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那男的(de )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hái )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gěi )人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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