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chū )一个举动以后让对(duì )方猜到你的下(xià )一个动作。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zhuāng )作很礼尚往来品德(dé )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jiè )钱,保证掏得(dé )比路上碰上抢(qiǎng )钱的还快。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zài )头盔里。我们(men )终于明白原来(lái )这个车队就是(shì )干这个的。
不(bú )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sòng )进医院,也不(bú )需要金钱赔偿(cháng )。后来长大了(le ),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duō )朋友多年煎熬(áo )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huā )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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