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xiǎo )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就(jiù )拜托你照顾了。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nǐ )不该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shǐ )终如一。
霍祁然扔完垃(lā )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zuò )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只是剪(jiǎn )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xiē )陈旧的小公寓。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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