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lái )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qíng )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duō )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低下头(tóu ),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le )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shí )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dà ),是念的艺术吗?
电话很(hěn )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lǐ )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qīng )点了点头。
你有!景厘说(shuō )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qǐ )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jiù )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me )觉得我会有顾虑?
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cái )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hǎo )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rán )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cái )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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