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yì )图,抬(tái )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shòu )。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xǐng )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bú )住乐出(chū )了声——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shuō )的那些(xiē )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ràng )唯一不开心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zhī )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kè ),你也(yě )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不会不会。容隽(jun4 )说,也(yě )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zhòu )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dé )了你一(yī )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zǒu )就走吧(ba ),我不强留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ne )?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ràng )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me )了?你(nǐ )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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