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yí )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hái )有她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wū )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yòu )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jiǔ )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傅城予接过他(tā )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hěn )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我(wǒ )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nǐ )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hěn )难过,很伤心。
只是临走之(zhī )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páng )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xī )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yī )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kòng )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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