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zài )她的头顶。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tóu )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shuō )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低着(zhe )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hòu )给她剪指甲的时候(hòu )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很快景厘就坐(zuò )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可是还没等指甲(jiǎ )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yī )下子从沙发上站起(qǐ )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那你(nǐ )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shī )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qíng )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一路上景彦庭都(dōu )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yīn )此没有说什么也没(méi )有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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