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yě )没什么(me )大不了(le )的,让(ràng )我一个(gè )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de )心跳,以至于(yú )迷迷糊(hú )糊睡着(zhe )的时候(hòu ),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容隽(jun4 )继续道(dào ):我发(fā )誓,从(cóng )今往后(hòu ),我会(huì )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dài )去什么(me )麻烦所(suǒ )以啊,你放心(xīn )跟他谈(tán )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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