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wǒ )的(de )旅(lǚ )途(tú )其(qí )实(shí )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xué ),而(ér )在(zài )学(xué )校(xiào )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xú )小(xiǎo )芹(qín )的(de )离(lí )开(kāi ),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rù )各(gè )种(zhǒng )酒(jiǔ )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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