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努力了(le ),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dào )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zhěn )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一路到了住的地(dì )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zhī )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fàng )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rén )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yì )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zhī )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bà )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hé )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