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bú )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wǎng )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dōu )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shǒu )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zhī )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mìng )。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jiào )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huǎn )慢(màn ),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lì )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bú )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shì )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de )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dà )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zì )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jié )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不幸的(de )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shì )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wéi )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shì )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pò )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páng )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yǐ )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lù )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zhī )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dōng )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yǒu )意思。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zǎo )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huān )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wǒ )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nǐ )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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