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tòng )哭之后(hòu ),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de )事。而(ér )霍祁然(rán )已经向(xiàng )导师请(qǐng )了好几(jǐ )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cǐ )之外,却再无(wú )任何激(jī )动动容(róng )的表现(xiàn )。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其实得到的(de )答案也(yě )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jǐng )厘却像(xiàng )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xià ),我们(men )明天再(zài )去医院(yuàn ),好不(b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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