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chū )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dōu )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cāi )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shí )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天亮(liàng )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huí )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jiǔ ),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xù )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hé )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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