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xué )习(xí )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dǎ )结(jié )这个常识。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de )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de )老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lián )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wéi )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这样的(de )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kě )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们(men )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méi )钱买头盔了。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gēn )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yīn ),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liàng )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huài )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bìng )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diào )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rù )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lì )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cái )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ē )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ài )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yī )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jiē )上(shàng )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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