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tiān ),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xiàn )过。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jǐng )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gè )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gè ),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zhī )道(dào )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gè )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fáng )子?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jù )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shì )想(xiǎng )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le )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今年大(dà )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yǒu )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de )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cǐ )不在街上飞车。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dǎ )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dé )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中国几千年来一(yī )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guān )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néng )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于阳光下。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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