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过关了,过关(guān )了(le )。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wǒ )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zhōng )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lí )手(shǒu )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gàn )净(jìng )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很快景厘(lí )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péi )在(zài )景厘身边。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guǎn )的(de )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fǎ )落下去。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k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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