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shì )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dǐng )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原来大家所关心(xīn )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ér )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以后的(de )事情就惊心动魄(pò )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人看了(le )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hǎo ),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dà )油门,然后我只(zhī )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qù )了,然后老夏自(zì )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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