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ér )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不(bú )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lái ),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应(yīng )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bǐ )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kǒu )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此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gèng )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fēn )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qì )。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rén )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bù ),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shàng )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yǐ )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wéi )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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