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可能这样的(de )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huò )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yī )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其(qí )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xià )来,以超过一百九(jiǔ )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而(ér )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pó )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néng )连老婆都没有。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nián )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xíng )的脱了棉袄穿短袖(xiù )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huái )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guǒ )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yí )。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jiào )春吗?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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