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de )时候我(wǒ )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dào )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dú )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néng )在这里(lǐ )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这样的(de )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néng )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以后的事情就惊(jīng )心动魄(pò )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yù )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yǐ )后,老(lǎo )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qǐ )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rán )后我只(zhī )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bú )下去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tán )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老(lǎo )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mǎn ),但是(shì )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tiào )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shān ),然后(hòu )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zǎo )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yī )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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