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zài )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jiù )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zǒu )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yí ),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yī )旦被他超前就失(shī )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wéi )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ā )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le )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huǒ )花塞蘑菇头氮气(qì )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但是(shì )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shì )交通要道。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qù )的,现在都已经(jīng )满是灰尘。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wǒ )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lóu ),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原(yuán )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这就是为什(shí )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们停车(chē )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nǎ )的?
然后我推车前(qián )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de )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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