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guó )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jiāo )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yàng )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kǒu )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wán )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yī )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gè ),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zhōng )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bú )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gè )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dǎo )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de )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yǐ )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guò )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yīng )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假,而(ér )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tā )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于阳光下。
老夏(xià )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bǎi )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rú )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wéi )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shì )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dù )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车子不能发(fā )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yóu )。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zhǎo )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chē )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chē )生涯。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gǎn )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shì )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de )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yīn )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guó )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了济南,然(rán )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huǒ )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le )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wǒ )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shì )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等(děng )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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