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shí )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而老夏迅速(sù )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lì )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xīn )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xià )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那人一拍机盖说(shuō ):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但是发动不(bú )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de )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chē )啊?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le )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jiā )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xiǎn )得你多寒酸啊。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lù ),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néng )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fēng )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yǒu )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yǐ )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wèn )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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