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cèng )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zǐ )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fāng )吃饭。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měi )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xī )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méi )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péng )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pǎo )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chē )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lún )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diào )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我(wǒ )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yǒu )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自从认识那(nà )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huà )节目。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xiū )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hú )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de )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biāo )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jiù )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xīn )。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jiā )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chéng )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zài )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nǚ )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jiā )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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