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kāi )始有东(dōng )西发表(biǎo )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fèi )。
北京(jīng )最颠簸(bò )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zuì )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hèn )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tā )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chū )奇的好(hǎo ),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lǎo ),开口(kǒu )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jǐ )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shì )靠某个(gè )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