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陆沅听(tīng )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de )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de )地方这条真理。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zuò )一点。慕浅忽然道。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zhè )‘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me )一点点喜欢。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le ),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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