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jiā )长来一(yī )趟。我(wǒ )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xiào )和教师(shī )的责任(rèn )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zhōng )头的车(chē )过来以(yǐ )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wǒ )来的那(nà )老师揍(zòu )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dìng )要发泄(xiè ),所以(yǐ )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dàn )是北京(jīng )的风太(tài )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shā )子,然(rán )后步步(bù )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zì )然,安(ān )然回到(dào )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wǒ )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zǒu )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duì )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zhī )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出过的书连这(zhè )本就是(shì )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jǐ )出的书(shū )还要过(guò )。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hǎo )还能让(ràng )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xiē )家伙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lái )延长录(lù )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diào )涉及政(zhèng )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fǎ )拉利吧(ba )。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zhǎo )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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