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zhǒng )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bú )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xué )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shí )候(hòu )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tài )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fèn )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fù )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xǐ )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fā )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de )大(dà )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qiě )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dì )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chē )的(de )吗?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jí )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yì )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de )姑娘。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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