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dì )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xùn )息。
所有专家几乎都(dōu )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liáo ),意义不大。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cái )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hǎo )感激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wèn ),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爸爸景厘看(kàn )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bìng )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dìng ),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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