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gōng )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rán )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jǐng )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cóng )今以后,她可以像(xiàng )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liǎng )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bú )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一眼。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jǐng )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像一(yī )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wǒ )们俩确定关系的那(nà )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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