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jīng )聚(jù )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jun4 )打(dǎ )比(bǐ )赛(sài )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jiù )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qiáo )仲(zhòng )兴(xìng )忍(rěn )不(bú )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她大概(gài )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biàn )拿(ná )她(tā )没(méi )有(yǒu )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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