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xià )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hǎo )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wǒ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yóu )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miàn )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bú )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lián )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de )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guó )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chán )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bèi )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jiǎn )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miàn )的要大得多。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不幸的是,这个时(shí )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jiàn )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gè )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zhè )车什么价钱?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yǐ )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nǚ )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náng )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chū )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这样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zhe )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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