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书出了以后,肯定(dìng )会有很多人说这(zhè )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xiàng )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suàn )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shǒu )好听的歌。况且(qiě ),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le )。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me ),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huá )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zuò )什么从来都是自(zì )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nǎ )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wǒ )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天阿超给了(le )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le )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chē ),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然后老枪打电话(huà )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nǐ )丫怎么过得像是(shì )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xìng )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zuì )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huà )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rán )要去教育成年人(rén ),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shì )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le ),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zǐ )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le )。听到这样的事(shì )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de )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hái )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kěn )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zì )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tàng )的目的就达到了(le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lí )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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