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或者说当遭(zāo )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huò )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piāo )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zài )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jìng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zhǒng )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de )陌生面孔。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我为什(shí )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xià )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一个月以后,老(lǎo )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de )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rén ),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wǒ )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shì )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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